“春窈去請大夫來。”
“是。”
随後,一行人将時月給安置在了暖閣之中的軟榻上。
就在時月痛的臉色鐵青的時候,大夫來了。
先是給時月把了脈,确定是動了胎氣之後,立刻着人去熬制了安胎藥。
在時月喝藥的時候,大夫憂心忡忡的對着時昭他們開了口。
“夫人,這位夫人的身子不太好,底子格外的虛不說,而且脈象也是和尋常女子的大有不同。”
大夫知曉一些大戶人家中的密辛,所以說出的話也是格外的小心謹慎。
聽着他的話,時昭微微颔首,神情淡然。
“她和我并無關系,你直說便是。”
得了這句話,大夫這才娓娓道來。
“這位夫人胎象十分的異常,時強時弱,隻怕是不利于以後生産,所以我的建議是将孩子打了,夫人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此話一出,那屏風後頓時響起了碗碎裂的聲音來。
下一刻,時月的凄厲叫聲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你胡說,你個庸醫,你肯定是想要害我!這碗湯藥肯定有毒!”
聽着時月的咒罵,一時間,大夫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時昭見狀,讓春草将人給帶走了,隻留下她和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