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話,其他的兩個人一激靈,立刻朝着時月抓去。
就在他們即将觸碰到她的一瞬間,時月用頭使勁兒的撞開了門。
門“咚”的一聲撞在牆壁上,剛好路過這小屋門口,睡的迷迷糊糊準備去上個茅廁的人在看見面前這張突然出現的慘白臉,頓時把瞌睡都給吓醒了。
随即,所有在昏睡中的人都聽見了他的那聲慘叫。
等到衆人急急忙忙來到這裡的時候,時月已經衣不蔽體的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哀叫連連了。
“好痛啊,我要生了…”
在她的身側是三個看起來格外着急的官兵,他們的身上都有着血。
至于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一時間,周圍不少的人看向他們的目光都透露着鄙夷。
聽着周圍人的議論聲,那三個人也是徹底的慌了。
“是她,是她勾引的我們!”
“對,沒錯,她說寂寞難耐,想要我們幫幫她,誰知道自己動了胎氣。”
三個官兵七嘴八舌的把所有的責任往時月的身上推。
聞言,在場的人一半信了,一半沒信,衆說紛纭,每個定論。
就在這時,張夫人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在聽見周圍人的辱罵之後,頓時腦子一懵,手比腦子快,一巴掌就扇在了時月的臉上。
“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打死你!你竟然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
時月聽着張夫人的怒罵,感受到臉上的疼痛,也來不及去說其他,隻能一個勁兒的哀求。
“夫人,求求你,我要生了,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