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
春葉冷笑一聲,眼角帶上了點點嘲諷。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既然周嬷嬷說我胡說,那你倒是将懷中的東西給拿出來。”
“若真不是夫人的物件的話,那我自請去暴室接受懲罰,如何?”
春葉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周圍的人瞧見周嬷嬷一副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模樣,心中也是隐隐有了答案。
一時間,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不遠處時昭和陳淑芳的身上。
畢竟她們二人才是這裡的主子,決定了這件事的走向。
随着時間的流逝,時昭瞧見陳淑芳神情越來越不安,勾了勾唇,直接開了口。
“夫人…”
果不其然,在她叫住陳淑芳的時候,時昭很明顯瞧見她的身體抖了一下。
見狀,時昭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夫人以為如何?是搜您的人身上是否有物件,還是說請殿下前來?”
“畢竟這是您的人,我也不好做主。”
聽着時昭将這件事甩給自己,讓她來做抉擇。
表面上看起來是顧及她的顔面,但其實稍稍動了腦子就會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繞。
想到這裡,陳淑芳一時忍不住咬了咬牙。
她擡頭對上周嬷嬷的雙眼,看着她眼中的請求。
就算是此時她想要救下她,也是有心無力。
因為一旦如此,便會陷入包庇的誣陷之中,左右皆是為難,她也隻能選擇損失最小的一條路,從而棄卒保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