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他來的次數逐漸減少,現在已經有六七日沒有來了。
時月因為無法出去,也沒法從下人的口中知道事情現在的發展情況,所以格外焦急。
就在她焦躁不安的時候,一日早晨,顧清培早早的就帶着一個穿着黑袍的男人來到了小院之中。
從下人口中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時月一臉的詫異。
“你說表兄帶了客人來?”
聽見時月的話,那婢女謹小慎微般的點了點頭。
“是的,小姐,這會兒二人正在前堂說話呢。”
“公子說了,等到小姐梳妝好後,就過去。”
時月聽見她的解釋,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
“表兄有沒有說那人是什麼身份?”
婢女略微思索後,搖搖頭。
“沒有,奴婢隻是遠遠的見過一面,聞到他身上有股濃郁的藥材味,很有可能是為大夫。”
“大夫?”
時月一臉茫然,想了想,還是準備去瞧瞧。
畢竟顧清培沒有害她的理由,若是真想對她如何,也不會這段時間屢屢相助了。
抱着這個想法,時月微微颔首。
“行,我知曉了,你且去吧,我很快就來。”
在那婢女退下後,時月在下人的幫助下梳好了發髻,臨走時,她還不忘記戴上面紗。
來到前堂,時月瞧見了那婢女口中的大夫。
那是一位老者,頭發花白,胡子也格外的長,但是精神矍铄,眼中時不時有精光閃爍,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