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時昭在府中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容淮了,她從春草她們的口中聽說他和她争執過後沒幾日就去府外的其他宅院住下了。
當時,春草說這話的時候時不時的看向她,似乎在看她的什麼反應。
但可惜,時昭從始至終都格外的冷靜,甚至可以說是波瀾不驚。
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和平日裡相差無幾。
而站在門口的容淮在瞧見時昭之後,人也是稍稍怔愣了一下。
在府外的這幾日,毫不誇張的說,他時時刻刻在想她,但可惜卻是一直拉不下臉去見她。
本來容淮将扶風留在府中,以為他離開之後,時昭會去打探他的消息,但是可惜很快他就失望了。
因為時昭不僅沒有詢問,而且好像當他不存在一般。
最終,容淮難挨思念,還是回來了。
隻是如今在見面之後,反而覺得有些尴尬起來。
此時,二人靜靜的待在屋子裡。
時昭沒有趕容淮離開,而是自顧自的看着書籍。
容淮則是站在不遠處看着時昭,二人相顧無言。
終于,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男人實在是有些頂不住了,于是目光在她的廂房之中搜尋了一圈之後,落在了唯一多出來的一幅畫上。
在看見那畫上陌生的面孔之中,容淮微微挑了挑眉。
要知曉,時昭可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搜集一副畫像的,尤其還是一個女人的畫。
想到這裡,他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試探性的開口。
“這畫我之前似乎沒有見到過。”
聽見男人冷不丁的一句話,時昭微微抿唇,眼眸動了動,但卻還是故作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