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天晚上,時昭剛睡着就陷入了夢魇之中。
她夢見自己流産了,不僅孩子沒有保住,連帶着容淮對她的态度也是變得格外冷淡,再也沒有了柔情。
感受到男人眼眸中的冷漠,時昭頓時被驚醒了。
睜開眼才發現春窈她們此時格外焦急的守在窗前,一個個眼眸中滿是擔憂之色。
“夫人感覺如何?可是有什麼不适?要不要叫府醫來瞧瞧?”
聽聞此話,時昭反應過來,深吸了一口氣後,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一旁的春草聽見她的話,搶先開口。
“是春窈姐姐守在外間聽見夫人的驚喊聲頓時被吓醒了,見夫人一直沒有醒來,格外擔心,于是叫醒了我們。”
“夫人可是夢魇了?奴婢聽見夫人一直在說不要不要之類的”
聽見這話,時昭立刻回憶起了那夢中的場景,一時間臉色略微有些難看。
“夫人,要不奴婢去找府醫來給你瞧瞧吧?”
春窈摸到時昭的手有些發涼,忍不住開口道。
聽見她的話,時昭微微搖頭。
“不用了,我沒事,隻是做了一個噩夢罷了。”
“你們去休息吧,我坐會兒再睡。”
聽見時昭的這番話,幾個人都是一臉擔心,但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她們走後,時昭在床上坐了許久,靜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感受到肚子裡那個已經會動的孩子,眼神也是逐漸冷漠下來。
第二天,容淮照例下了早朝之後來到了時昭的院子裡。
但是這一次,他吃了閉門羹。
聽見春窈說時昭做了噩夢,天亮才睡下之後,容淮頓時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