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微怔:“世子,賀二郎的身子怕是禁不住吧!”
整個永安城的人都知道,忠遠侯府的二郎君從小體弱多病,一步三喘,侯夫人心疼自己兒子,從小嬌生慣養着。
偌大年紀連個通房都不曾有,不知被多少人取笑過。
今晚若是來上這麼一遭,怕是
陸時安勾唇冷笑:“魚和熊掌都想要,這世上哪兒有這樣的好事。”
“對了,天黑了,賀二郎還不曾回去,侯夫人該着急了,你派人去傳個話,再将這外頭收拾幹淨。”
淩寒點頭應下:“是。”
出了門,陸時安翻身上馬,帶着人朝莊子後面追去。
他來時,抄的近道,不曾在路上碰見什麼人。
這個時辰已經宵禁了,城門也已經關了,小丫頭定然不會帶着人往回走,自投羅網。
那麼她唯一可選的落腳地,就是不遠處的西鳴寺。
他們走後許久,侯府的馬車才徐徐地停在了莊子門口。
吳桂芳迫不及待的扶着林氏下了車,吩咐人推開門後走了進去。
“母親,甯丫頭那個脾氣,您也知道,我如何能勸得住。我給她看了一眼那賀二郎的畫像,她就非要約着出來見一面。這孤男寡女,荒郊野”
一個“外”字還沒說完,被林氏一個冰冷的眼神吓得噤了聲。
左右事情已經闆上釘釘,待會兒她倒要看看,老夫人究竟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經此一遭,宋意甯那個小賤人,就不得不嫁進忠遠侯府了。
那陸世子對她情根深種,如何肯讓她嫁進侯府。
到時候必然會與侯府大打出手,如此一來,她什麼都不用做,忠遠侯府自然而然的就會倒向她們這邊。
倘若陸世子袖手,讓宋意甯嫁進了侯府,此事便更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