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如何不能算朋友呢?”
誰是真心,誰知假意,宋意甯分的明白。
側眸,初十正支着頭,滿臉笑的望着她。
宋意甯突然覺得,這日子,好像也不是很難過。
吃完飯,她帶着春梅初十淩寒去萬春樓斜對面的絲綢莊挑衣裳。
四個人正看着時,就聽一旁挑選布料的小娘子說起了朝堂上的事。
“我爹爹今日就在朝上,聽說聖上大怒,當庭斥罵了桓王呢!”
“桓王如此賢良,聖上為何要斥罵他?”
“好像是因着赈災一事。北邊突發暴雪,死傷無數,聖上要尋人去赈災,滿朝文武無一願意去的,最後好像還是桓王開口,才有人站出來願意去赈災。”
兩個人說到這兒,還想繼續說,被綢緞莊的掌櫃給制止住了。
“兩位小娘子,這樣的話可不敢在外面說,沒得損了聖上威嚴。”
那二人聞言,便轉了話頭,開始談論要用自己手裡的布料,做一身什麼樣的衣裳。
宋意甯坐在一旁,頓時沒了挑選布料的興緻。
所謂的賢王,不見得!
她隻見到了一個黨羽衆多,狼子野心的王爺。
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徐徐的漫了上來。
宋意甯好像明白了,為何李憐音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