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婆子立馬照辦,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夕陽西斜,不知不覺間,已經酉時過半了。
國公府裡,淩霄急匆匆的上了台階,推門進了書房,拱手回禀道:“世子,宋娘子出事了。”
陸時安正坐在桌案前看近幾日事關赈災的冊子,聽見這話時,指尖微顫,臉色立馬晦暗了幾分。
“出什麼事了?”
淩霄如實說道:“今日宣旨官到侯府宣旨,久久不見宋娘子,侯府尋了許久,都不曾找到宋娘子,老夫人身邊的小厮偷偷找到了這裡,屬下立馬派人去尋,有人看見宋娘子晌午随着嘉敏縣主進了王府,至今未曾出來。”
好端端的,她去桓王府做什麼?
話說完時,陸時安已經扯過披風披上準備出門了。
“淩寒呢?還有侯府的暗衛呢?”
出了這麼大的事,居然還是侯府的小厮告訴他的。
淩霄遲疑了片刻,低聲說道:“屬下,目前尚未聯系上。”
陸時安頓了頓步子,側眸看了一眼淩霄,漆黑的眸子裡,逐漸多了一抹冷厲。
“等我回來跟你算帳!”
彼時,桓王府的書房裡,李憐音跪在堂前,一臉的淡漠。
“父王,讓女兒去吧!現在那宋意甯已經全然相信女兒了,女兒去,定然能從她嘴裡套出些有用的話來。”
桓王掃了她一眼,“你打算如何套?”
李憐音回道:“女兒假意去救她,在逃跑途中想辦法讓她在陸時安的罪狀上簽字畫押,屆時父王再将宋意甯在這兒的消息傳出去,引那陸時安過來。隻要陸時安敢帶人擅闖一品王府,那必然就說明他做賊心虛,急于救出宋意甯,掩蓋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