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開山冷哼一聲,将一封信扔到她面前,不滿的嘟囔道:“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
宋意甯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拿過那封信拆開看了一眼。
“我徒弟在信裡說什麼了?她什麼時候回來?”
薛開山見宋意甯的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有些不解,在她看完之後,拿過來掃了一眼。
“宋家老二和老四不見了?該不會是做了虧心事,自己無顔面對江東父老,然後随便上山找了棵歪脖子樹吊死了吧!”
宋意甯失笑,擡頭看向薛開山。
薛開山扯了扯嘴角,将信放了回去,“他們要是有這樣的羞恥心,你也不會在這了。”
“師父洞察人心,聰明絕頂。”宋意甯沖他豎了豎大拇指,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好像真的很崇拜他一樣。
隻有薛開山明白,她這是有求于人了。
“你該不會讓師父我一把年紀了,跑到城門口堵他們吧?”
這信從寄出來到現在,最快也得十幾日了,宋家那倆突然消失,肯定是惱羞成怒,跑到永安城來找宋意甯算賬了。
宋意甯望着薛開山,隻是一個勁兒的笑,不說話。
薛開山被她看的心裡毛毛的,不住地後退。
“你别這樣看着為師。”
“你說話啊!”
“好,為師去!想我活了六十載,一點兒晚福不曾享過,如今卻要頂着風雪去守~城~門~”
“我的命,好苦啊苦啊啊”
宋意甯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阻止道:“其實是想讓師父回胭脂鋪時,替我捎句話給周掌櫃,讓他派人去把守四個城門。”
“早說啊你,沒良心。”薛開山哼了一聲,背着手邁步朝外走去。
走到院子門口時,還不忘囑咐一句“記得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