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甯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辯駁。
“對了,周掌櫃那邊可将事情辦妥了?”
“嗯嗯,周掌櫃說,已經安排好了,也特意囑咐過了,讓護衛隊的人隻暗中保護着,提前打點客棧吃食,不會打攪侯爺與老夫人。”
宋意甯微微颔首,這是她唯一能為外祖父和外祖母做的了。
“對了,奴婢出門時,還聽說了一樁事,如今傳的沸沸揚揚的,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難怪這丫頭回來的這麼晚。
宋意甯撤回眸光,走到桌前坐下,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事?”
春梅說道:“昨夜在臨江閣,崔五娘與一男子苟且,被崔太師與好幾位大臣撞見了。”
“奴婢聽說,崔太師發了好大的脾氣,當即就讓人将崔五娘套了麻袋送到城外莊子了,對外隻說人瘋了。”
“還有這樣的事?”那崔五娘瞧着挺精明的一個人,如何能幹出這種蠢事來。
春梅興奮的點頭,“而且,今日一早,崔五娘居然離奇的出現在了西市最熱鬧的鍛前街上,衣衫不整,身上盡是淤青,瞧着像是被人糟蹋了。”
“許多人都看見了,崔家來人将她帶走時,酒樓茶館那些說書的,都已經編好畫本子了。”
“姑娘,真是痛快,這叫多”
宋意甯輕笑,“多行不義必自斃!”
“對,就是這個。”
宋意甯望着她滿眼高興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哪裡是老天有眼,分明是陸時安在替她出氣。
春梅說完,沒有見到預想中的喜悅或是興奮,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些。
“姑娘,您是不是,不想嫁給世子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