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可能?實不相瞞,我嫁給他,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并無什麼真感情。”
“你當我們都眼瞎不成?”
要說最近永安城的新鮮事,那必得是陸時安與這位商賈出身的夫人尋常的相處之道。
陸時安有多珍愛宋意甯,衆人都瞧在眼裡。
宋意甯輕笑一聲,“齊少卿這是何意?難不成我與陸時安和離,還要經過你同意不成?”
“是啊,齊大人,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瞧着,你與陸宋娘子似是積怨已深,今晚非要置她于死地一般。”柳侍郎站出來幫腔,順勢将那張和離書還給了宋意甯。
齊少卿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作罷。
“柳大人誤會了,既然此事與宋娘子無關,那宋娘子就請走吧,别耽誤我們辦案。”
說話間,官差擡着一箱一箱的珠寶往這兒走。
“不瞞諸位大人,這些官差現下擡的這些金銀珠寶,全是我的陪嫁。”
她的銀子,不可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
齊少卿有些惱怒,“那宋娘子可有憑證?”
“有。對了,這兩個丫頭,也是我的人,煩請齊大人将她們也放了,我今夜要一并帶走。”
“宋娘子适可而止才好,淩寒何時成了你的人了?”
别的齊少卿不知道,可這淩寒,那可是跟在陸時安身邊幾年的老人了。
“她的身契在我這兒,算不算我的人呐?”宋意甯揚唇一笑,一副乖順溫柔的模樣。
可就是這副樣子,氣的人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