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太小,淩霄和淩寒都沒聽清。
陸時安忽的笑了起來,将信折了折,妥帖的收好,“沒什麼,用膳吧!”
淩寒見狀,更加好奇了,壯着膽子,試探的問道:“世子,夫人給您寫什麼了?”
下一秒,陸時安擡眸看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馬閉緊了嘴,什麼也不敢說。
第二日一早,淩寒早早的便候在宋意甯的門前,手裡捧着一個錦匣,待宋意甯起身後,第一時間送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世子吩咐屬下送來的。”
宋意甯和衣下了床,接過錦匣打開看了一眼。
入目的是一張花箋,龍飛鳳舞的寫了七個字:曉看天色暮看雲。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宋意甯失笑,将花箋拿起,底下是一枚同心結。
淩寒站在一旁,想要偷看,宋意甯察覺到後,将東西收了起來,“你們家世子呢?”
“世子今日一早便進宮了。夫人,昨日世子看了您寫的信,可高興了,您寫的什麼呀?”
寫的什麼?
自是同他解釋,什麼樣的情意需要盡快還,什麼樣的情意,需要用一輩子還。
這樣的話,如何同她們說?
宋意甯眨了眨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淩寒和春梅互看一眼,都有些茫然。
她們雖說學問不高,可也知道這這句話的意思,這壓根兒不像是寫給情郎的。
宋意甯一臉無辜,“我說的是你,跟春梅待的久了,竟也變得八卦起來了。還是說,咱們的小寒寒春心動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