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越來越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這件事漸漸地成了他心裡一個結。
今日他隻想要一個答案。
哪怕二哥騙他,但隻要從他嘴裡說的,他都信。
“外人都說我,弑母殺父?”陸時安摩挲着腰間的墜子,神色淡淡。
陸恒川頭埋的更低了,“二哥,我知道你不會做這樣的事,可是我這心裡,總有些”
“總有些不确定,是嗎?”陸時安垂眸看他,“倘若日後你知道了,你所相信的,其實根本不值得相信,你會如何?”
陸恒川猛地擡頭,與他對視良久。
“如果那個人是二哥,我定然會覺得二哥是有苦衷。”
陸時安望着眼前與他沒有半分血脈親情的弟弟,倏地笑了。
他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邁步朝外走去。
出了門,淩霄本想備車,可陸時安徑直翻身上馬,朝西邊去了。
“公爺,侯府不在那個方向。”
淩霄見狀,忙吩咐身後的護衛跟上,自己則帶了另一隊人馬策馬朝南平巷走去。
另一邊,宋意甯在金縷閣一直待到了傍晚,準備回侯府時,卻在門口遇見了許多日不見的程宴舟。
他瞧着好像同之前不一樣了,周身散發着幽暗的氣息,仿佛才從地獄裡出來的惡魔。
“你沒事吧?那日你才走,我便讓人出去找你,結果連你的身影都沒看到。”
程宴舟垂下眸子笑了笑,那抹笑意卻未達眼底。
“我沒事。今日我是奉命過來,有人想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