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很吓人不成?
若換成别家小姐,能得他一絲半點的照拂,哪個不是恨不得昭告天下。
“這”沈雲昭擡眼看向秦荔,希望後者能出言制止。
她并不想跟秦宴有什麼交集。
圍獵馬上結束,她隻想趕緊逃跑,等回了盛京,隻要她注意些,秦宴至少沒有機會明目張膽動手。
雖是流言總有三人成虎的風險,可關于秦宴的傳聞實在太真。
況且若連丞相之女的事情都能被大張旗鼓地傳得沸沸揚揚,這些傳聞便不得不信上幾分。
可秦荔一雙眼睛粘在木雕上,壓根沒管底下兩人的暗流湧動,隻随口囑咐秦宴送完沈雲昭記得回來找她。
無可奈何之下,沈雲昭也隻能硬着頭皮跟秦宴走。
“殿下,這好像不是回沈家營帳的路。”
沈雲昭跟在秦宴後面走了會,眼見離紮營處越來越遠,她終于忍不住開口。
想殺她也不能這麼明顯把她往偏僻處拐吧?
“那邊人多眼雜,不方便說話。”秦宴停下腳步。
一轉身便見沈雲昭滿臉警惕,仿佛在看殺人狂魔一般。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你是怕本王怎麼你?”
不然呢?
沈雲昭心裡駁斥,可面上卻不敢明說。
這三番五次試探,哪次不是想要她的命?
就不該接禮王府的單。
沈雲昭第無數次開始後悔。
“你對本王有恩,不必如此緊張。”秦宴這話一出,卻見面前女子更加緊繃。
活像個炸毛的貓。
“既然王爺一直說臣女對王爺有功,那臣女便冒昧多說一點。”沈雲昭咬牙,有些豁出去般開口。
她實在有點忍無可忍了,泥人尚有三分氣性,她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日日活在恐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