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裡會有牌位供奉,這看着倒也不像祠堂,況且尋常祠堂不該設在後院如此偏僻的地方。
這種位置倒像是各家老夫人愛住的地兒,僻靜不擾人。
沈雲昭有些疑惑,這屋内各色陳設也像是有人住的。
把牌位擺到屋中難不成是柳家習俗?
實在是匪夷所思。
沈雲昭移開目光,向屋中四下看去,在牌位左邊的空間被用屏風隔開,隐約能看清佛龛和一個背對跪坐的身影。
“有人嗎?”沈雲昭試探性的出聲,同時也捏着巫術向裡面看去。
她的詢問沒有絲毫回應,那人就如同枯木一般跪坐在那一動不動。
那人右手邊放着一個木魚,卻沒聽見敲響。
這人不似活人。
在巫術加持下,她幾乎看不見人形,濃重如墨的死氣将那跪坐着的人死死纏繞,就像是結繭一般。
手腕的玉镯也開始發燙,甚至灼得她手腕有些刺痛。
沈雲昭下意識低眸想将玉錫取下,剛碰到镯子便忽然閃過一道白光。
她擡眸再看,那些原本纏繞在老夫人身上的死氣,忽然活過來一般開始向她逼近。
死氣像是一條一條沒有眼睛的黑蛇蜿蜒糾纏,似乎下一秒就要張開血口将她吞裹入腹。
沈雲昭神色一凜,下意識想要還手,可剛将手擡起來,身後卻響起一道蒼老而又陰森的質問,“你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