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解屍毒必須以巫術驅毒,若秦宴運氣再差一點,沒有遇見她,隻怕好不容易從地府撿回來的命就又要丢了。
沈雲昭坐到一邊調息。
母親雖是巫女血脈,可沈誨卻隻是個普通人。
到沈雲昭這裡,血脈已經不比之前的巫女了,雖能修行,可到底幼時沒有傳承,還得靠着地府的殘卷典籍學習巫術。
此前數年修行的巫法,今日給秦宴驅毒便去了一半。
力量驟然虧損下,她人也跟着難受。
好在她仍有功德護身,這才不至于傷了根本。
緩了一會後,沈雲昭将地面的血迹大緻處理完,這才去了前院告知秦荔。
屍毒雖解,傷口還需要大夫來處理。
禮王在長公主府負傷昏厥,這場宴會自然也進行不下去,秦荔雖私下還算好說話,但做事卻也是雷厲風行。
雖然長公主府人員衆多,但秦宴負傷的消息竟死死瞞住了。
沈雲昭這會也幫不上忙,便趁亂一起離開了長公主府。
等回了棺材鋪子,白無常便着急現身。
“你怎麼突然這麼虛弱?”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沈雲昭。
若非留了镯子在她身上,隻怕人死了地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