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陽嬌嗔道:“那你就不怕外人說你懼内?”
薛楚承失笑道:“那就再好不過了,誰想帶我花天酒地,我就拿夫人你來當借口。”
自從薛楚承回京之後,不少有心之人都想塞女人給他,但都被薛楚承拒絕了。
這些年來,他一直為宋昭陽守身如玉。
他始終謹記哪個女人都不能越過自家夫人,與其像别的男人一樣納妾給妻子添堵,還不如将這一切扼殺在萌芽當中。
妾算什麼,有自己的嫡妻香嗎?
再說了,他都有兩個嫡子和一個嫡女,夠了!
要那麼多子女做什麼?
麻煩!
宋昭陽聽到薛楚承的這句話,好氣又好笑,眼刀子剮了他一眼,轉移了話題。
“遷墓的事,你怎麼沒和妾身說?是你臨時起意的?”
薛楚承搖頭道:“并不是。這次回族地,家裡長輩确實說起這件事。後來我考慮到那些東西在那座山上,所以遷墓有助于我們行動?”
宋昭陽點頭,想到剛才溫氏的反應,她眼裡浮現出濃濃的笑意。
“母親似乎不想回族地呢?她就那麼怕拜祭父親和娘親嗎?”
薛楚承冷哼了一聲,淡淡道:“她是怕在娘親面前低頭,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宋昭陽笑着表示贊同。
宋昭陽以為溫氏就此放棄讓薛楚承納明瑤的想法,卻不料第二天,喜鵲一臉憤怒地走進來。
“夫人,明瑤太無恥了,她故意算好老爺回來的時間,又打扮了一番,選了老爺途經的一棵樹,上演了一出上吊大戲,現在她被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