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陽的話一落,薛楚承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重重地把筷子放下,用冰冷的聲音說:“倒是學會了這種歪門邪道!”
他越想越生氣,随即道:“夫人,我去收拾他,你好好用膳。”
宋昭陽點了點頭。
——
被烏仁圖娅扇了耳光的薛楚忠并沒有回他的院子,而是來到了溫氏這裡。
一見到溫氏,他就抱怨個不停。
“娘,那個胡虜公主就是母老虎,您看她打的。”
溫氏看到薛楚忠臉頰上的紅印,她臉色一沉。
“忠兒,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打你?”
薛楚忠憤憤不平地抱怨道:“我看到她一臉不高興,就關心她。她說薛楚承欺負了她,于是我建議她進宮告禦狀,誰想她竟然打我!”
“我這輩子還沒被女人打過呢!要不是她是公主,我才不讓着她!”
“母親,她一個胡虜女人,粗魯、沒教養,您還讓我娶她為妻,這不是讓我天天被她打嗎?”
溫氏看着一臉不情願,随即安撫道:“忠兒,娘知道你委屈,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将來,就算受點苦又如何?”
“五年之後,如果我們還不了銀子,屆時薛楚承和宋氏一定将我們掃地出門!”
“他們敢!”薛楚忠臉色漲紅,氣憤道,“我怎麼都是薛家的嫡子,他們想侵吞家産,做夢!”
溫氏冷笑,“宋氏有太後撐腰,她怎麼不敢!”
說着,她語重心長地看着薛楚忠。
“胡虜公主雖然粗魯,但好歹是一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