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溫氏來到溫氏這裡,原本想要告薛楚忠一狀,說薛楚忠故意讨好公主。
可話還沒說出口,溫氏直接說:“以後我來撫養敗柳,你别管了!”
小溫氏愣了一下,随即道:“母親,你怎麼要撫養這個賤丫頭?”
溫氏冷冷道:“我要是不養,以你的手段,把人弄死怎麼辦?”
“敗柳是大房的唯一嫡女,也是以後我們拿捏大房的工具,她絕對不能死!”
小溫氏聞言,她不甘地說:“母親,宋氏現在盯着我,讓我好好照顧敗柳,我之前在她面前保證過不會虐待敗柳。”
“轉頭我就把人送到你這裡,那不是做賊心虛?”
溫氏一聽,她沒好氣地說道:“當初我都警告你,你”
“母親,您就别老話重說了,我知道錯了!”小溫氏不想再聽溫氏的念叨。
溫氏冷哼一聲,說:“行,給你幾個月時間,先安撫好宋氏,過後再把人送到我這。”
“還有,這段時間你别閑着,務必想辦法找出宋昭陽的錯,到時候我自由之後再好收拾她!”
小溫氏點頭,“知道了。對了,母親,我不想和那個公主交好了,您不知道,連薛楚忠都故意親近公主,我看不下去了。”
溫氏聽到侄女提起這事,她臉色一沉,“随你!”
小溫氏開心起來。
——
離開薛府的烏仁圖娅在街上又遇到了魏雲祁。
魏雲祁這段時間在軍營裡可把這輩子受過的苦都嘗遍了。好不容易家裡剛滿月的小侄子要辦滿月酒,薛楚承大方放他回府參加喜事。他剛想出門透透氣,卻冤家路窄地遇到了烏仁圖娅。
“喲,瞧瞧,這不是胡虜公主嗎?這雙眼通紅的,誰欺負你了?”
烏仁圖娅聽到魏雲祁陰陽怪氣的聲音,冰冷的目光射向他,“滾!否則本公主的鞭子就不客氣了!”
“哼!”魏雲祁翻了一記白眼,“胡虜公主,你現在站的地方可是我們北蕭的土地。要滾,那也是你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