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妹妹泉下有知,一定對承兒能有今日的成就很是欣慰。”
宋昭陽聽到溫成平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她看向溫成平,問道:“大舅舅,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怕說了,您生氣。”
“什麼話?你盡管說。”他說道。
宋昭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大舅舅,我們到前廳說話。”
溫成平點頭。
宋昭陽讓人送上茶水後,看着溫成平拿起茶盞,随即開口。
“舅舅,這段時間京城流傳着薛府的傳言,你可有所耳聞?”
溫成平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随後将茶盞放下,說道:“你說的是楚忠用黴米施粥之事?”
“不!”宋昭陽搖搖頭,看着溫成平裝糊塗,她直接說,“是我那婆婆,不!準确地說,應該是繼婆婆貪墨我嫁妝的事,您不知道嗎?”
溫成平身子頓時一僵,随即敷衍道:“哦,你說這事,這事算是薛家的事,我不方便插手。”
宋昭陽冷笑道:“舅舅,是嗎?那我請問,我相公的生母,也就是我的婆婆。按理說,她身為溫家嫡女,當年應該是風風光光地嫁入薛家,她死後,嫁妝應該是屬于我的相公。可為何我嫁入薛府,卻得知我的婆婆嫁妝全無呢?”
話音落下,溫成平騰地站起來。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娘的嫁妝,都被她吞了!”
就在這時,薛楚承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來。
溫成平看着走進來的高大身影,他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顫抖的聲音響起。
“承兒,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