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本來我是不想讓二弟肩挑兩房的,想着從你們二房過繼個孩子,可是你的身體不允許。”
“萬不得已,母親隻能出此下策!”
“我發誓,隻要我懷上孩子,我就和二弟一刀兩斷,收拾東西離開陸府,去别莊生活。”
“我隻求有個孩子能記名在夫君名下,這樣我才不愧對夫君。”
說完,她朝着薛知念下跪。
“弟妹,我求你了!”
陸啟淵看到闵氏下跪,慌忙将她攙扶起來。
“大嫂,你别這樣。”
闵氏哭得梨花帶雨,道:“二弟,我知道自己是個狠心的女人。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得你和弟妹夫妻離間。我隻求你們倆同意給我個孩子,求求你了!”
陸啟淵于心不忍,哀求地看向薛知念。
“知念,你是個心善的人,求你了!你就答應大嫂吧。”
薛知念氣極反笑,她從發髻裡拔出一個發簪。
“陸啟淵,你記得這隻玉簪嗎?”
陸啟淵看着這隻玉簪,愣住了。
薛知念看着陸啟淵的反應,嗤笑道:“看來是忘記了,這是當年我們倆定親的時候,你親自送給我的。”
“這些年來,我一直戴着,可現在我發現,這枚玉簪就如人心一樣,易碎。”
說完,她将玉簪地摔向地面。
玉簪斷了。
“從此,我們倆就如這根玉簪,一刀兩斷!”
陸啟淵呆滞地看着斷了的玉簪,整個人臉色蒼白,随後——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