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陽聽到薛楚承虛弱的開口,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從眼眶裡落下。
她輕輕的握住薛楚承的手,生怕自己的力度會傷到他,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夫君,你安心養傷,這筆仇,我來幫你報!”
薛楚承聽到宋昭陽壓抑着殺意的聲音,他愣了一下,随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沒有拒絕宋昭陽。
“好,那就麻煩夫人了。”
宋昭陽幫薛楚承掖了掖被子,說:“夫君,你先好好休息。”
薛楚承“嗯”了一聲,放心地閉上眼睛。
宋昭陽坐在床邊好久,直到感覺到薛楚承呼吸平穩,她才起身離開了屋子。
待出門的那一刻,宋昭陽臉上溫和的表情瞬間散去,徹骨的寒意與滔天的憤怒布滿全身。
“馬上讓飛揚來見我!”
紫莺見狀,立刻召喚飛揚。
飛揚一踏進屋子就感受到了宋昭陽的怒意。
“主子!”
宋昭陽的眼神冷得像要結冰,死死地盯着飛揚:“暗地裡保護侯爺的人自行領罰!”
飛揚沉重地閉上眼睛,搖搖頭,道:“主子,保護侯爺的暗衛都死了!”
宋昭陽的手緊緊地抓着椅子扶手,指尖發白。
“誰幹的?”
飛揚沉着聲音道:“卑職懷疑是番邦人,但具體是哪國,還得調查清楚才能下結論。”
“番邦?”宋昭陽眼眸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