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重傷在身,命懸一線的傷者,皇上也會在朝堂上宣布這件事,屆時,看看誰會站出來興風作浪。”
薛楚承好笑地看着宋昭陽,問道:“皇上同意了?”
宋昭陽點頭道:“同意了!”
薛楚承輕歎,随後酸溜溜道:“還真是寵你,對你這樣的無理要求也答應。”
宋昭陽白了薛楚承一眼,道:“夫君,你腦子裡想什麼呢?皇上是我嫡親的表哥,我們之間隻有兄妹之情!”
這陳年老醋,多年過去,仍散發着酸溜溜的味道。
薛楚承努努嘴,雖然他知道,但是想着當年他們倆沒有定親,此時宋昭陽已經是坐穩中宮的皇後。
說到底,她嫁給他,還是委屈了。
但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
宋昭陽轉了一個話題,說道:“夫君,你對昨晚刺殺你的人可有印象?”
薛楚承眉頭一皺,道:“他們說的不是北蕭話,我已經把他們的口音記下來,具體是哪個番邦的,我得查一查。”
宋昭陽點頭,繼續問道:“可看清其外貌?”
薛楚承搖頭道:“全都是蒙着臉。”
宋昭陽聞言,對外喊道:“飛揚,進來!”
飛揚聽到宋昭陽的話,大步走了進來。
“昨晚你趕去救侯爺,可曾和那些刺客有沖突?”
飛揚道:“小的趕緊救侯爺的時候,那些刺客基本都被解決了,倒是有幾條漏網之魚逃了。小的派人去追,但他們很是狡猾,最後被他們逃走了。”
“蔔鴻說侯爺受傷了,以防萬一,所以他親自送侯爺回來,并沒有去追這些刺客。”
宋昭陽問道:“這些漏網之魚可有什麼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