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和你父親求助!”
溫氏臉上不滿。
“常氏,你這樣不是丢了我們薛府的面子嗎?”
“我就不信,你的嫁妝裡沒有十萬兩銀子!”
常巧兒聽到溫氏的這番話,面無表情。
她說:“母親,女子出嫁的嫁妝是娘家給出嫁女子的底氣。妾身是不會動用這些嫁妝的。”
“既然夫家有難,求救娘家是正确的行為,不是可恥的,不是嗎?”
“您千方百計讓老爺娶妾身,不是為了用常家的錢來還債嗎?既然如此,這有什麼可恥的呢?”
“你!”溫氏語塞。
常巧兒繼續說道:“母親,您還要不要聽聽父親提出的要求?”
“說!”溫氏壓下不悅道。
常巧兒說:“我父親說,要求您和相公寫下欠條。若确保将來二房的繼承人是我的孩子,這張欠條就作廢。”
欠條
溫氏聽到常巧兒的話,面目猙獰起來。
她讓常巧兒嫁入薛家,就是為了拿回宋昭陽手中的欠條。
可代價卻是寫下另一張欠條給常家。
她冷冷地說道:“看來你是不想把薛家當做你夫家了。”
常巧兒正視着溫氏的目光,淡定地回道:“母親,正因為妾身把薛府當作妾身的夫家,妾身才請求父親拿出十萬兩銀子出來幫您和夫君。”
“試問,這世間哪個女人能為夫家做出這些?若是您,您能拿出那麼大一筆銀子出來補貼夫家嗎?”
“再說了,父親說了,若是将來妾身的孩子是薛家的繼承人,那将來這筆銀子也不用還了。”
“您覺得這條件苛刻,說明您沒有把妾身當做兒媳婦!”
這番話讓溫氏啞口無言。
她覺得自己剛從一個火坑爬出來,又跳入另一個火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