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家看好了!要是出什麼岔子,等我回來有你們好受的,非打得你們屁股開花不可!”
又罵罵咧咧地訓了幾句,陳玉坤這才發動三輪車準備出發。
誰知剛開到大門口,他突然一拍腦門。
壞了!
昨晚砍好的那些山莓枝條還沒扡插呢!
這要是讓太陽曬上一天,剛澆過水的地面非得幹透不可,到時候就沒法用了。
他趕緊一個急刹車,掉轉車頭突突突地往回沖。
把屋檐下堆着的枝條全收進空間後,又火急火燎地趕回大門口。
停好車,他立刻撸起袖子開幹。
這會兒扡插正合适,地面不軟不硬,踩上去不沾鞋,太陽還沒出來,溫度也正合适。
陳玉坤幹得那叫一個起勁。
這可是在山腳下,雖然也是一圈地,但比上面那些梯田可大多了,能種下的枝條自然也多得多。
陳玉坤清楚山莓這野果的特性----它的根系會自己往外竄新苗。
所以扡插的時候他特意留足了間距,每株都隔得老遠。
結果插到地頭時,居然還剩下一小把枝條沒用完。
他隻好折返回去,在那些間距過大的地方又補插了幾株。
等所有枝條都安頓妥當,這才回到大門口,開門發動三輪車,鎖好大門準備離開。
剛開到太子河的石碑橋邊上,忽然聽見路邊草叢裡傳來"唧唧"的叫聲,聽着像是小狗崽在叫。
這地方離村子遠着呢,哪來的野狗在這下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