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坤像哄小孩似的,跟那隻黑鹦鹉輕聲細語地說着話。
他心裡還惦記着那個粗洞裡可能殘留的鬼東西,趕緊麻利地拌了一桶水泥,特意往裡頭加了好些特制粉末。
接着就把這水泥漿咕咚咕咚往粗洞裡灌,直到灌得滿滿當當,實在塞不下了才停手。
完事後,他帶着大黑、小黑和那隻黑鹦鹉,跑到下面的梯田去找另一個出口。
可邪門的是,他們把能找的地方都翻了個底朝天,這粗洞居然真就隻有一個口。
"算了,反正現在洞都讓水泥堵死了。"
陳玉坤心想,"就看那些黑肉絲是不是都死絕了。"
他哪知道,這會兒在西山一個隐蔽的山洞裡,西山三尺鬼正盤腿練功呢。
突然間,這家夥像被毒蛇咬了似的,"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疼得滿地打滾。
折騰了好一陣子,才見他嘴裡慢悠悠爬出幾條黑乎乎的肉蟲,跟蛆蟲一個樣。
這些蟲子在地上撲騰了幾下,很快就斷了氣。
西山三尺鬼看得目瞪口呆,顫顫巍巍地把死蟲子捏在手裡,頓時哭得稀裡嘩啦的。
陳玉坤把粗洞灌滿水泥後,在周圍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其他出口,隻好作罷,帶着幾個小家夥往回走。
他又在原地守了好一陣子,确認沒什麼異常動靜才稍微放心。
他伸手摸了摸肩膀上的黑鹦鹉,"你沒事吧?"
那家夥精神得很,一個勁兒地在他肩膀上蹦跶,還時不時啄他的頭發玩,看樣子是完全恢複了。
陳玉坤把鷹老大和菜老大也叫了回來,給它們各自喂了點超級粉末,然後安排大黑和菜老大守在封死的洞口邊上,自己才回土屋休息。
第二天天剛亮,他就一骨碌爬起來,洗漱完直奔雜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