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玩意兒居然真會說話!
陳玉坤聽得後脖頸直發涼,頭皮一陣陣發麻。
他轉頭瞅了眼不遠處的黑鹦鹉,這沒義氣的家夥早就閉眼裝睡了,壓根不打算摻和。
"你是說石碑橋下面有啥東西?還是有人?想讓我過去看看?"陳玉坤試探着問。
那山猴子使勁點頭,點得陳玉坤都有點眼暈。
他指了指盤子裡的超級粉末:"你們多吃點,補補身子"
說完,他二話不說起身就往外走。
好嘛,今晚的事兒還真是一茬接一茬,沒完沒了。
他沒驚動别人,更懶得叫那隻裝睡的黑鹦鹉、
人嘛,永遠叫不醒一個故意裝睡的家夥。
一口氣沖到大門邊,他回頭一瞥,嚯,白天還沒熟透的山莓,這會兒竟然全都黑透了,看樣子是時候收了。
他腦子裡還琢磨着,從老王那兒買來的那堆機器裡,有沒有能摘山莓的。
腳底下沒停,他一個箭步蹿出門,直奔西北角的石碑橋。
在陳玉坤的記憶裡,這石碑橋和東北邊那片墳地,可都是村裡人避之不及的禁地。
倒不是說這兒出過啥壞人,而是老一輩總念叨,這些地方,邪性得很。
這裡說的"不幹淨",可不是指垃圾多,而是那種玄乎事兒。
說白了,就是鬧鬼。
正因為鬧鬼的傳言,那些下江來的盜墓賊才敢大搖大擺躲在墳地裡,肆無忌憚地刨人家祖墳。
要不是這地方邪性,三叔哪會跟他們攪和到一塊兒去?
咳,扯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