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坤讓鷹老大把這些家夥一個個叼走,盡量扔遠點兒,别讓人看出什麼不對勁。
他還特意提醒鷹老大,西邊的路上還有兩個沒處理。
鷹老大倒是挺靠譜,沒一會兒就把這些屍體全都收拾幹淨了。
陳玉坤又拎起鐵鍬,去把跟三叔一起那倆人留下的血迹也給清理了。
至于石碑橋上的血,他早就從橋下打水沖得一幹二淨。
他瞅了瞅那輛三輪車,自己實在用不着,正打算往橋下推,突然想起那個黑臉三叔其實還沒斷氣。
他先讓鷹老大跳遠一些,免得等一會兒黑臉三叔醒過來,被這麼大一隻鷹吓到。
這才放心查看空間裡的三叔,人倒是死不了,血也止住了。
行吧,就把他弄出來扔在三輪車上。
要是他還想活,自己總會想辦法回家的。
陳玉坤伸手往黑三叔脖子上一劈,把他打暈,移出來丢上車。
接着把三輪車推到石碑橋西邊的十字路口正中間,這才轉身帶着鷹老大離開了。
陳玉坤對老鼈坑底下那什麼玉石棺椁、女屍,還有别的寶貝,現在壓根提不起興趣。
畢竟他空間裡的好東西已經夠多了,管你是西漢的還是東晉的,他根本不在乎。
這年頭嚴打可不是鬧着玩的,他可不想太招搖,萬一被人盯上就麻煩了。
剛才那個老大一張嘴就威脅他家人,這簡直觸了他的底線。
要不然,陳玉坤也不至于把他們兄弟六個全都給收拾了。
連“禍不及家人”都不懂,還自稱跟西山三尺鬼齊名?
呸,要死也是你們死,别扯上我。
鷹老大在天上飛,陳玉坤在地上跑,速度飛快,沒一會兒就回到了梅龍山的土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