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小的确實在關押趙範的房子外面當時堡壘外面的北境士兵擊鼓射箭,把我的視線吸引過去,又加上是黑夜,沒有注意到趙範。”張小七狡辯道,他沒敢說自己睡着了,要是說,鞏喜碧非得将他亂刃分屍了不可。
鞏喜碧回想起,半夜裡自己也被堡壘外擊鼓聲震醒,便猶豫起來。
賈赢在一旁幸災樂禍,本以為鞏喜碧會殺了他,沒想到張小七油嘴滑舌,替自己狡辯。
“難道你的雙眼一直盯着城堡牆看嗎?忘記了你的分内的事?”賈赢在一旁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好像是在提醒鞏喜碧,這小子在撒謊。
鞏喜碧受到賈赢的提醒,猛然一擡頭,瞪向張小七。
張小七吓得全身一哆嗦,心裡想,這個賈赢可真壞呀,這個時候還落井下石,他是記恨我把他騙進香園的事。
害自己大都是身邊的人。
張小七努力地鎮靜自己的情緒:“太師,當時是黑夜時分,聽說趙範和秦昭雪穿的是看守的服裝,我距離很遠,哪裡能看得清楚呀。”
“你站得那麼遠,連人都很難看得清晰,怎麼監視趙範呀。”賈赢又接了一句。
鞏喜碧再次瞪着張小七。
張小七的肚子裡暗自問候了賈赢的十八代祖宗。
這時,石金倫從外面狼狽不堪地走進來,跪倒在地回禀:“太師,我們追到石橋,遇到北境的伏兵,看起來像是燕谷方的鐵騎兵,我們寡不敵衆,損失兩千多人。”
鞏喜碧對自家人倒是十分的寬容,對石金倫并不責備,遇到伏擊而敗,乃是兵家常事。
“時将軍,下去休息吧。”
石金倫起身對鞏喜碧躬身一禮,轉身離開。
張小七看了一眼離開的石金倫,心想,怎麼他打敗了仗,損失兵将,而我隻不過沒有看住趙範,對我如此斥責。
再者說,看守的是你派遣的侍衛,跟我有什麼關系。
想到這裡,他暗自後悔自己為何要去自告奮勇去監視趙範呢,真是沒事找事,自己作死。
“張小七,你可知罪?”鞏喜碧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