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頓了頓，享受着獵物可能的恐懼與掙紮。
“但老子陳彪的規矩，不能壞！”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幾乎戳到林驚羽的鼻尖，聲音陡然拔高，帶着極緻的羞辱：
“想讓老子寬限？行啊！”
“跪下！跪在老子面前！磕頭！三個響頭！要磕出聲響！”
他猛地岔開雙腿，指着自己胯下，眼中閃爍着惡毒的快意：
“然後！從老子褲裆底下鑽過去！”
他擡起一隻沾滿泥濘的破舊獸皮靴，伸到林驚羽眼皮底下，鞋面上還沾着不明的污穢。
“最後！給老子舔幹淨這雙鞋！舔得锃亮！”
陳彪狂笑出聲，聲音如同夜枭嘶鳴：
“哈哈哈！隻要你照做！老子今天就大發慈悲，再寬限你三天！”
當然，這不過是貓捉老鼠的戲弄。
就算林驚羽真的照做，他也會立刻反悔，再找出新的花樣百般羞辱。
最終，在對方徹底崩潰時，與林成元裡應外合，逼迫其簽下那張早已準備好的、足以讓他萬劫不複的賣身死契！
從此，他林驚羽，就是他林成元腳下一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林驚霞吓得小臉慘白，毫無血色，小手死死抓住哥哥的袖口，指甲幾乎要嵌進去。
她不明白！
哥哥懷裡明明就有五十塊靈石啊！為什麼還要裝作一副山窮水盡、無力還債的樣子？
這簡直是在萬丈深淵的邊緣，踩着最細的鋼絲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