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隻是被他結實的胸膛”
“嗯？”王霜嗔怪地睨了妹妹一眼，“怕是你春心萌動想男人了！”
王雪争辯道：“可姐姐，他的身闆當真很精壯！”
“那又如何？”王霜指尖敲着桌面，“堂堂男子漢買煥神丹作甚？”
王雪茫然搖頭。
二人正思忖間，鋪中侍女掀簾而入。
見她們便笑道：“兩位小姐可算來了！方才出去那位怕是您二位不識——他可是二夫人院裡那位贅婿。誰承想他對王焰這般上心，大清早專程來買煥神丹！”
侍女壓低聲音：“聽說天未亮就去後山逮白錦雞換錢呢！”
“果然老男人最懂疼人，這話半點不假！”
王霜與王雪同時怔住。
王雪急急追問：“你說他是九十歲的那個贅婿？”
“正是！”侍女颔首。
王雪扯住王霜袖口低呼：“姐！人家九十歲之年，你昨日竟下那般狠手！”
王霜耳根漲得通紅：“我我怎知曉！他那身闆說三十都有人信！”
“再說誰讓他偷窺我們”話未說完，卻見王雪怔怔望着門外出神。
王霜眯起眼睛：“你該不會真動了心思？”
王雪眸中漾着水光：
“王焰那般處境，他尚且如此珍重。”
“若我們嫁過去該有多受寵呀！”
“我們王家的女子，生來便以傳宗接代為天職，何曾有過半分自由！”
“嫁給誰不是嫁？若能嫁得一個如此知冷知熱的夫君，難道不是天大的福氣？”
“你！”
王霜一時語塞，細細思量，王雪所言似乎确有幾分道理。
然而她猛地憶起王雪先前的話！
“倘若我們姐妹二人都嫁與他，他他身子骨吃得消麼？”
念及此處，王霜臉頰悄然飛起兩朵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