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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禮服的喬以安從勞斯萊斯上下來,顯得和這個居民區格格不入。

喬以安一邊換上了酒店經理的制服,一邊和身旁的助手對話。

“喬總,您這場裝窮的遊戲什麼時候才玩到頭啊?”

喬以安睨了一眼助理,語氣冷漠:“快了。”

“當年顧謹琛去和學校誣告阿深欺負他,害他受了那麼多委屈。”

“七天後的婚禮邀請全程媒體直播,我要揭穿顧謹琛誣陷阿深的事,讓他顔面盡失,當做給阿深結婚三周年的禮物。”

顧謹琛看着喬以安的臉,甚至就在昨天,他們還完成了婚禮的最後一次彩排。

助理看着喬以安的臉,默默低下了頭:

“我是怕您真的對顧先生動心了。”

“況且喬總,你有沒有考慮過,萬一顧先生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話音剛落,喬以安的神色中似乎閃過了一絲迷茫和猶豫,随即轉為淡淡的嘲諷:

“當年的事情阿深和我說清楚了,是顧謹琛嫉妒他家世好,就污蔑阿深欺負他。”

“況且當年阿深全班同學都替他作證,所謂的欺負都是顧謹琛編造出來的。”

“動心?就他也配?不過是我随意玩弄的棄子罷了!”

“這三年阿深在國外留學,我在國内就當逗狗了”

“等到替阿深出了氣,他就沒有用了!”

隔着車窗,喬以安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顧謹琛的耳朵裡。

顧謹琛死死地捂着胸口,眼淚一滴滴地落下。

整顆心髒如圖被攥着一般疼痛,疼得他幾乎喘不上氣。

顧謹琛搖上了車窗,整理好了自己悲傷的情緒。

這一次,他要永遠地離開喬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