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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安趕到心理科的時候,果然看見顧謹琛正坐在外面候診。
一個包的緊密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朝顧謹琛靠近,右手放在口袋裡,似乎握着什麼東西一般。
“謹琛,小心!”喬以安來不及多想,急忙跑向顧謹琛。
那男人似乎也被喬以安吓了一跳,抽出口袋裡的東西朝着顧謹琛刺去。
金屬的光澤在空中閃過,直直地朝着顧謹琛劈下。
“謹琛——”
喬以安來不及多想,伸手握住了那把尖銳的刀。
刀刃狠狠地劃開了喬以安的手,有溫熱的液體飛濺到了顧謹琛的臉上。
緊接着泛起一陣鐵鏽味。
喬以安握着刀,用盡力氣将那男人甩到了一邊,看着他摔在地上了才松開刀刃。
“滴答滴答——”是血落在地上的聲音。
喬以安轉過身,藏起了深可見骨的傷口,安撫地朝被吓白了臉的顧謹琛笑道:
“謹琛,别看、我沒事。”
摔在地上的男人擡起臉,那人赫然是幾個月不見的許言深。
許言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臉頰凹陷、眼神裡沒有了往日的居高臨下、整個人仿佛老了許多歲。
“喬以安、顧謹琛。”許言深的聲音裡都是沒有得逞的恨意,“你們怎麼不去死!”
“是你們!把我害成了這樣!”
自從喬以安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之後,就對他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先是網上的輿論鋪天蓋地的幾乎要把他壓垮。
不同于當年,得到了顧家的授意,根本沒有媒體可以壓下當年的事情。
緊接着喬氏瘋了一樣在商業上打壓許家,本就不甚穩定的許氏,資金鍊完全斷裂。
顧家的律師更是雷厲風行地起訴了他,讓他淨身出戶。
為了獲得資金,許父将他賣給了一個七十多歲有怪癖的富商。
他受盡了折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傷了富商,才從那個魔窟裡面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