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靜,你覺得這樣做還有意義嗎?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隻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臉上的表情從期待漸漸變為絕望,她撿起了地上的外套。
“琛琛我已經悔改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難道真的要我死了你才安心嗎?”
嗤笑一聲,我沒好氣的開口。
“許婉靜,你這不是悔改,是騷擾。”
“我已經開始新的生活了,你别再來打擾我,否則我就報警告你騷擾。”
許婉靜的糾纏沒能持續太久,因為程辰那邊先出了亂子。
程辰被許母打了一巴掌後,就從許家搬了出去。
沒了許婉靜的經濟支持,他租住在狹小的出租屋裡,日子過得捉襟見肘。
更糟的是,他“可能患有艾滋病”的消息不知怎麼傳了出去。
程辰走投無路,去找許婉靜要錢,卻被許婉靜罵得狗血淋頭。
“你還好意思來見我?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許婉靜把她推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吼。
“我老公走了,我媽天天跟我鬧,現在大家裡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這都是你害的!”
程辰坐在地上,頭發淩亂,臉上滿是絕望:
“許婉靜,你别忘了,當初是你自己上鈎的!現在出了事,你就把所有責任推給我?”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
很快許婉靜和程辰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醫院。
沒了我的資金扶持,很快醫院也沒能繼續幹下去。
許父許母因為這件事,怨極了許婉靜,說什麼也不肯再見她。
許婉靜徹底身敗名裂,隻能整天躲在家裡,喝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