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是秦如山!”
陳言還在為那兩個巴掌耿耿于懷,猛踩了舒雅一腳後說,
“秦如山是誰我不知道!我們舒家在京市怕過誰?”
“幾條賤命而已!我賠得起!”
身後的陳言還在叫嚣着。
爸爸将我放進了醫療倉後,轉身看向陳言。
“賠得起?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賠!”
陳言朝着舒雅攤開手,“老婆,把黑卡給我!”
他全然沒有注意到舒雅僵直的身體和難看的臉色。
舒雅沒有動,此時此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裡。
她不斷喃喃自語着,“完了,完了。”
陳言直接上手去搜了出來,舒雅對上我爸的視線時才猛地回過神來。
“爸!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言皺起了眉頭,拿着黑卡不悅的問舒雅,
“你在喊誰爸呢?老婆,我怎麼記得你爸不是早就死了嗎?”
舒雅恨不得直接上去撕爛陳言的嘴巴。
我爸輕笑着,“舒雅,到底誰才是你的丈夫,你跟我說說。”
我爸的聲音很輕,帶着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奏。
“爸!我隻有阿川一個丈夫!你相信我!”
舒雅噗通一下跪在了我爸面前,将姿态放到了最低。
這個曾經趾高氣昂的女人,此刻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哦?是嗎?你來說。”
我爸将目光轉向陳言。
方才還氣焰嚣張的陳言立刻變了臉色,他瞪着舒雅不可置信的說,
“舒雅!你瘋了是不是?我才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