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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作為資深機長,酷愛極限運動,為迎合他的喜好,七年裡我跳了十九次傘。
第20次上飛機前,他語氣格外溫柔:“這次跳完,我們就安安穩穩過日子。”
我信以為真。
可當我落地心髒要驟停時,卻聽見他對同機組的空姐說:
“别怕,你看她跳得多穩,她還有心髒病呢。”
原來他的白月光有空難恐懼症,需要有人做示範讓她脫敏。
出院後,我憤怒質問,他卻一臉不耐:
“婉婉跟你不一樣。”
“她膽子小受不得吓,你比她能扛。”
“再說了,我對她隻是朋友間的照顧,你才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所以大度點。”
看着他臉上的理所當然,我笑了。
“好,那就離婚吧,我大度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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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主動提離婚,陸政祁眉頭微皺,像是在思索愛他如命的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蠢話。
“欣宜,就為這點破事,你要跟我鬧?”
他聲音壓得很低,看着我的目光像是一潭死水。
似是料定了我會委曲求全。
畢竟,在他眼裡,這場商業聯姻,能有這樣和平的日子。
我就該感恩戴德!
我深吸一口氣,聲音隐隐發顫:
“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
或許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可我不懂,當初那個跪在長輩面前說此生非我不可我的少年,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陸政祁拍案而起,向來謙謙有禮的陸家小少爺難得失了态。
他臉色冷得吓人。
樓上傳來的腳步聲打破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