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管家記錯了我的話,我讓他重新買個補償——”
“不用了小叔,”
我打斷他,揚起嘴角。
“這兩天我都聽管家說了,您對我照顧頗多。不過既然您要結婚,我再繼續住在你那裡也不太好,所以出院後我就會搬走的。”
他怔住,喉結上下滾動。
“搬出去?”
“是啊,不然小嬸會介意的,不是麼?”
我特意加重了小嬸,男人的臉色如願變差。
“姜洛洛我說過了,北栀和我結婚是有理由的。你不要故意在這給我擺臉色——”
鈴聲打斷了他的話,看到來電人是溫北栀後,他連話都沒說話就匆匆離去。
後來幾天霍景堯拜托管家帶來很多禮物,似乎是為了補償那天的失誤。
我通通沒收,保持着侄女對小叔的分寸。隻是一個勁練習着畫畫。
臨近比賽,我不能懈怠。拿下這比賽的獎杯後,我就能憑借這加入國外大神的團隊了。
出院那天恰好是比賽日,我順利參加完後,說要來接我的霍景堯不見蹤影,就自己回了别墅。
一進門,就看到身穿婚紗的溫北栀喜滋滋在鏡子面前轉悠。
“哎呀人家都喜歡,你說我選哪件呢景堯?”
男人聲音含笑。
“實在不行我們多辦幾場,讓你穿個夠。”
察覺到拄着拐杖的我進門,兩人齊齊沉默。
她身上的婚紗很眼熟。
是當初在廣告上,霍景堯說很适合我的那款。
溫北栀走到我面前,佯裝為難。
“洛洛你幫我選選,哪個合适啊?”
我推開她的手,冷聲道。
“都挺不合适的,真醜。”
随後不顧她難看至極的臉色,轉身回房。
可一進門,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媽媽的遺物不見了!
3
我沖出房間,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顫抖。
“我放在床頭的玉佩呢?誰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