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再打過去時溫北栀突然擋在他面前。
“别打了,都是我的錯!”
“瞬間,拐杖打傷她的額頭,鮮血滲出。
霍景堯慌了,立馬打橫抱起女人。
“疼不疼北栀,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走到一半,他停下來冷冷望着我。
“确實,你不适合住在這了,過幾天就搬出去吧。”
随後擡腳,将拐杖狠狠踩斷。
一如此刻我的心。
仿佛有利刃狠狠戳着心髒,刺痛貫穿到全身,讓我不由地大口呼吸。
霍景堯,你真狠。
沒了拐杖,我一瘸一拐走進卧室,把自己緊緊抱住。
别哭,沒人會為你擦眼淚的。
行李收拾得很快,但天色已黑管家堅持要明天送我走,我隻能住下。
剛有了睡意,門被敲響,霍景堯踏着月色進來。
見我蜷縮在床上的單薄身影,他眼眸暗了幾分。
“睡了沒?”
這是他想要纏綿的前奏。這張單人床上,我們早已越軌無數次。
我坐起來,淡淡道。
“小叔,我沒同意你進來呢,這不太合适吧。”
男人擡起的手停在半空,半晌從喉嚨擠出聲沙啞的回應。
“早點睡,洛洛。”
我無聲歎息,閉上雙眼。
一周後比賽結果出來,我如願拿下冠軍。得知消息的霍景堯的非要給我舉辦慶功宴。
想着正好道别,我沒拒絕。
可剛進大門,一群蜂擁而至的媒體突然團團圍住我。
“姜小姐,請問你對于比賽抄襲的事是怎麼解釋的?”
4
抄襲?!
我陡然瞪大眼睛,下意識反駁。
“我沒有抄襲,作品是我的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