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在醫院裡待得很舒坦。
頂級病房,24小時特護,她甚至開始籌劃着出院後,如何擺脫賀擎風,和我重歸于好。
直到那天晚上,賀擎風推開了她病房的門。
“姐,我來救你。”賀擎風的聲音很輕,眼神卻亮得吓人。
“救我?我不是好好的嗎?”顧安然一臉疑惑。
“姐,你傻啊!”
賀擎風打斷她,情緒激動起來:
“他媽沒了,腎也被挖了,他怎麼可能原諒你!他假意對你好,就是為了讓你放松警惕!你快跟我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說着,就去拉顧安然的手。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砰”的一聲踹開。
我帶着一群黑衣保镖,堵在了門口。
我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指着他們:
“顧安然,我那麼相信你,你竟然還跟這個小白臉勾結在一起,還想逃跑?!”
顧安然徹底懵了,她看看我,又看看賀擎風,一時間百口莫辯。
“不不是的!雲舟你聽我解釋!是他”
“夠了!”我厲聲喝斷她,“我不想再聽你任何狡辯!”
“把他們兩個,給我帶到城郊工廠去!”
廢棄的鋼鐵工廠裡,塵土飛揚,鏽迹斑斑。
顧安然和賀擎風被綁在兩根相距十米的鋼柱上。
在他們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鐵籠,籠子裡關着三條餓了好幾天的,龇牙咧嘴的狗。
“顧安然,還記得嗎?當時你讓我選用哪顆腎救他,今天我也讓你選一次。”
“這個遙控器,隻能打開你們其中一個人的鎖。而被留下來的那個人”
我朝籠子裡的惡犬揚了揚下巴,“就會成為它們的美餐。”
顧安然吓得臉色慘白。
賀擎風也怕得渾身發抖,但他死死地盯着顧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