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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出遊,老公将女兒綁在過山車軌道上。
隻因女兒沖撞了白月光的兒子,我哭着求他放過女兒。
傅深卻滿臉笑意,寵溺的眼神落在沈宛兒子身上:
“放心,我不過是吓吓芝芝,涵涵有我這個父親,以後不會再受一點委屈了。”
他轉頭的瞬間,過山車狠狠碾過女兒的身體。
我抱着面目全非的女兒火化時,新聞卻在播報傅氏集團後繼有人。
沈宛打來電話:
“你這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可以滾出傅家了!”
火化場工作人員的一句話卻将我拉回現實:
“夏小姐,這個孩子不是您親生的。”
“這個孩子文件上的出生時間和實際出生時間有出入,您可以做個dna鑒定一下。”
我震驚的同時迅速扯下一根自己的頭發和女兒的頭發交給工作人員。
一通電話打了進來,對面憤聲質問:
“夏念!你在哪?”
“我隻是罰一下芝芝而已,你就這樣和我置氣?!”
“竟然還開了靈堂?”
我嘶啞着嗓子剛要回答,對面一陣東西摔碎伴随着孩子的嬉笑聲,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壓下心中的憤怒和恐懼:“我現在就回來。”
我趕回家中剛打開大門,一盆滾燙的開水迎面潑了上來。
我的皮膚瞬間變得通紅,劇烈的疼痛襲來,我顫抖着身體抱緊手中女兒的骨灰盒。
沈宛一臉嫌棄:“你淨弄些不幹不淨的東西,這盆水就當給你去晦氣了。”
傅深奪過我手中的骨灰盒,神情越發冰冷:
“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
“竟然舍得詛咒自己的女兒去死?”
“你赢了,把芝芝帶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