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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楊曼妮約定見面的前一天，我收到一張合作方送來的請柬，邀請我參加他們舉辦的私人晚宴。
正好我閑着沒事，便答應前往。
晚宴規格很高，設在一家頂級酒店的宴會廳。
水晶吊燈熠熠生輝，空氣中彌漫着高級香水和美食的混合香氣。
我是主辦方特邀的重要嘉賓，本應在區與各界名流觥籌交錯，但我實在對那套虛僞的社交提不起絲毫興趣。
忙了一整天，我隻想趕緊填飽肚子。
于是我徑直來到自助餐區，專心緻志地挑選起食物來。
“張恒？”
突然，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轉過身，看見了楊曼妮和周凱。
楊曼妮妝容精緻卻略顯俗豔，穿着一身明顯過于用力的晚禮服。
周凱則套着一套不太合身的西裝，領結系得有點歪斜。
從兩人略顯僵硬的肢體動作來看，他們似乎很緊張，像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級别的晚宴。
“真的是你？”楊曼妮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從最初的驚訝慢慢轉為輕蔑，“你怎麼進來的？連個工牌都沒有。”
“肚子餓了，來找點吃的。”我淡淡回應，繼續往盤子裡夾烤牛肉。
周凱見狀，故意提高了音量，引來周圍人的注意：“曼妮，看來某人混得不怎麼樣啊，怕是偷偷溜進來的吧？要不要叫保安來問問？”
周圍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幾個衣着華麗的女士對我指指點點，臉上帶着明顯的鄙夷。
“現在的安保怎麼回事，什麼人都能放進來了？”
“估計是跟着哪個工作人員溜進來的吧，想騙吃騙喝，這種人我見多了。”
楊曼妮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諷刺。
“張恒，三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不上進，早知如此，當初何必離開公司？雖然你現在回來求我，我也不能再要你了。”
我懶得解釋，默默吃了一塊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