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紛紛往後縮，想把自己藏起來。
姜晚戀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臉色也變了：
“你，你誰啊？憑什麼查我們？”
秦厲這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
他轉向面如死灰的顧許川：
“顧家的小子？”
顧許川趕緊點頭，顫抖着聲音道：
“是，是我，秦先生”
“你很好。”
秦厲點點頭，語氣平靜，卻讓顧許川抖得更厲害：
“當着我的面，欺負我侄女。還讓人扒她衣服？顧家的家教，我算是見識了。”
侄女？
這兩個字像炸彈一樣扔進人群！
所有人難以置信地看向我。
顧許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唇哆嗦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姜晚戀也傻眼了，張着嘴愣在原地。
秦厲一個眼角都沒分給他們，伸手攬住我的肩膀，把我護在身邊，目光掃過全場每一個人的臉。
“剛才，誰笑她了？”
“誰說她偷東西了？”
“誰讓她滾出去了？”
“還有，”他聲音陡然一沉，帶着殺意，“誰他媽眼睛不想要了，敢往她身上瞟？”
整個大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剛才那些叫得最歡的人，現在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脖子裡。
秦厲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面無人色的顧許川和僵硬的姜晚戀身上。
“顧許川，還有你這個不知道什麼身份的”
他看了一眼姜晚戀，表情狠厲：
“你們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