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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上任了新的局長,讓我去警局談談回來繼續做法醫的事情。

我遇到了陸寒彥,他來辦離職處理。

他一臉頹唐,看起來失意消極得不行。

我裝作不認識,他卻叫住了我,強撐着笑容說,

“茜茜,其實我蠻後悔的,我還以為陳雅是那個對的人,現在才知道,原來對的人一直都在我身邊。”

“害你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擔憂陳雅再做出實質性傷害你的事情,所以才被迫讓她撒這個謊。”

“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他笑容苦澀,眼中卻帶着幾分不應該的期待。

我和他對視,眼神冷漠如冰,

“你管維護她叫做幫我?陸寒彥,别再混淆概念了,在我和陳雅之間,你從來沒有選擇過我,憑什麼覺得我們還有機會?”

我要走,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在察覺到我十分抗拒,又迅速的松開,用着極為微弱的聲音說,

“如果我說有呢。”

“你在提出離婚的時候,我那樣說隻是為了能不和你離婚,那天我說了假話。”

“在乎我們婚姻的人不隻你一個,我也很在乎,可惜,我好像再也得不過那樣好的你了。”

我沒有再和他糾纏,将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開了數米長。

就好像我們的人生,雖然看得見,但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我回拒了新上任局長的邀請,告訴他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忙。

但是我不會留在這裡。

機場,專案組的人早就在等着我了,梁教授見我姗姗來遲罵道,

“讓我們等你這麼久,待會到京市了可得好好多喝兩杯。”

成員搭着我的肩,說笑着,

“說好了啊,以後你可是專案組的一員了,是不能臨陣脫逃的。”

我笑着,跟随廣播走向登機處,

“絕不臨陣逃脫。”

飛機啟航,我不作停留。

因為我要去往更遠更廣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