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憐的五哥啊,要把這麼臭的東西喝下去。
更慘的是他身上的銀針仿佛更多了一點,現在就好像一隻刺猬,渾身都帶着刺。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嘻嘻自己就笑得不行,一邊樂得嘎嘎笑,一邊指着秦文瑞喊,“刺,刺猬”
秦文澈和秦文瑞完全不知道她在笑什麼,隻覺得迷茫。
褚逸辛倒是詭異地反應過來她的笑點,唇角往上揚了揚。
但很快,他又丢下手中蒲扇,将炭火上方的藥壺端開,這才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我出去走走。”
秦文瑞隻當他是蹲在那守着藥罐一整日累了,忙謝過他,“先生辛苦了,要不四哥陪着先生到後院賞賞花?呃,四哥?”
秦文瑞一句話說完才發現秦文澈瞪大了眼滿臉驚恐。
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叫錯了人。
但已經沒辦法改口了。
屋内的氣氛頓時有些尴尬。
好在嘻嘻也很快反應了過來,主動請纓,“我我我!我陪着褚哥哥去逛,褚哥哥咱們走,祖母養了好多花花都好好看!嘻嘻帶着你去看!”
褚逸辛抿了抿唇,沒說什麼。
他其實更想自己一個人逛逛将軍府,難得有機會潛入将軍府,他必須得找到一個合适的機會刺殺秦文淵。
在那之前他得先了解一下将軍府的布局,以便事後自己能夠順利脫身逃跑。
可是嘻嘻現在要跟着他。
這多少打斷了褚逸辛的計劃,但卻并不讓他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