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友弟恭,一如既往。
可自己
想起前幾日收到的消息,族老莫名其妙死在青州驿館,他甚至都不需要詢問是不是被秦文淵發現了,就能知道族老勢必是沒能行刺成功。
秦文淵,這個人,他又害死了自己的一個族人。
褚逸辛眼神幽暗,扇動火苗的力道都不自覺大了些。
一副藥很快煎好,等秦文瑞喝完,褚逸辛急不可耐地伸手搭上了他的脈搏。
脈息平穩,已然好了許多。
褚逸辛松了口氣,急忙拔掉了秦文瑞身上的銀針。
他要走,他現在就要走,他沒有辦法繼續留在這裡看着這家人和和睦睦!
連銀針都來不及收回,褚逸辛轉身就往門外而去,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架勢。
不想秦瀚洲和林氏夫婦卻攔住了他,兩人當即跪下給褚逸辛行了大禮,“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褚逸辛抿着唇,什麼都沒說,繞過兩人快步出了門。
秦文淵追了上去,“多謝先生救命,先生可是要去軍營?我帶先生去!”
褚逸辛腳步一頓。
他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想自己待着。
但那未免有些奇怪,秦文淵倒是給他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于是褚逸辛沒有多說什麼,微微點頭示意,算是答應了秦文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