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府的人像是來興師問罪的,看着陸煜城臉上觸目驚心的傷沒動容,反而質問他怎麼在這兒。
陸煜城微涼的眼眸掃過那人,直叫那人冷汗淋漓。
“我的摯友今日成親,我特來捧場,有什麼問題嗎?”
那人态度畢恭畢敬,說的話卻強硬的像是審問:“太傅叫我來問大人,也請大人别怪罪小的,小的也是要交差的,敢問大人臉上是”
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臉,靜等着陸煜城回答。
“他們胡鬧的時候誤傷罷了。”陸煜城不屑回答細節,他讨厭這種被人審問的感覺,更何況對方是太傅府的一個下人。
那人繼續細問:“還請大人細說分明。”
“怎麼?難道連我朋友鬧婚房的細節也要跟你說?”陸煜城的臉色已經相當不好了。
那人低下頭,卻沒有退步的意思。
随後陸煜城冷哼一聲,轉身離開,那人也跟着陸煜城離開。
蘇婉甯貼在牆上膽戰心驚,看來這容太傅并不是很相信陸煜城的為人。
派來的人竟然這麼公然的詢問陸煜城的私事。
陸煜城此生最讨厭被别人掣肘,他費盡心機如此攀爬也是為了叫别人看他臉色而非他看别人臉色。
容家如此對他,怕是日後
“想什麼呢?”人已經走了,程異也不再壓着聲音,看着蘇婉甯出神的樣子不由出聲。
“多謝程公子。”蘇婉甯沒忘現在還在周家門口:“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
程異點了點頭,抓着蘇婉甯的手腕往外走。
蘇婉甯有些心驚,不知道程異要帶她去哪兒。
兩人走到巷口,緊接着一輛馬車被趕過來,趕馬車的正是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