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蘇婉甯低下頭，程異重新擡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你根本就不知道，蘇婉甯。”
程異的目光帶着火，如往常不同，他今夜的眼神帶着渴求。
手指在她臉頰上摩擦着：“本想着等你看清，不會後悔的時候再做夫妻，偏你總是撩撥人。”
蘇婉甯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懂他這話的意思。
程異深吸兩口氣，将她壓在身下。
喉結滾動，隐忍多日終于不用再裝什麼大尾巴狼。
他很溫柔，抽掉蘇婉甯腰帶時甚至刻意停下來觀察蘇婉甯的神情。
他壓向她時，嗓音沙啞又真誠：“婉甯，你我是夫妻了，以後希望你萬事都想着點我。”
“嗯”蘇婉甯咬着唇，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下一刻，他封上她的唇，将她似是痛苦似是享受的聲音全都吞了下去。
這一夜，燭火亮了半宿，床上的幔帳一晃一晃，讓人眼暈又臉紅。
第二天一早，程異特意交代了翠喜和雙喜不要叫醒蘇婉甯。
蘇婉甯快到晌午才醒，渾身疼的就跟被别人打了一頓似的。
程異早就走了，免去許多尴尬，身上清清爽爽，也換了新的中衣。
昨晚到了最後，她已經神志不清，連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想來身體和衣服都是程異處理的。
蘇婉甯想着又是一陣臉紅。
翠喜聽見動靜在外頭敲門，并沒有進來：“夫人，您起來了嗎？小竈上熱着菜呢，我給您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