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程異這兒,他反倒希望自己善妒。
奇怪了,她善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蘇婉甯倒了第三杯涼茶,還沒喝,程異已經掀了杯子走過來。
二話不說将她抱了起來:“别以為這樣今晚上就算了,非要讓你知道怎麼做娘子不可!”
蘇婉甯覺得他好沒道理,但還是被壓在床上折騰了半宿。
程異常年習武,就算回了京城也毫不懈怠。
蘇婉甯從前是幹慣了粗活的,所以覺得自己并不矯情。
可跟程異圓房後才知道這麼累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程異早早出門去上朝了。
同樣都到半夜才睡,程異還是出力多那個,他日日不見疲憊,還精神抖擻,蘇婉甯覺得好不公平。
看來她還得練!
中午和早晨的飯一道吃了,吃過飯她仍舊乏力的很。
昨兒晚上程異盡興時對她說要她拿庫房的銀子修繕一下國公府,否則顯得太寒酸,他連在家裡招待親朋都不好意思。
蘇婉甯覺得有道理,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她現在是程異的娘子,自是要幫他把家裡家外都打理好。
于是叫翠喜将庫房賬冊拿來,她細細看看賬目上有多少錢,要是不夠,她可以拿糕點鋪子賺的銀子來貼補。
厚厚的賬冊拿來的時候蘇婉甯還有些不敢信。
這麼厚一本?是賬本還是欠條啊?
程異給她的時候是個匣子,她沒打開。
後來開庫房拿些東西出來也是叫翠喜登記造冊拿了哪些算事。
這
蘇婉甯打開賬目,細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