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往日裡蘇婉甯對他也好，但是那種敷衍的，公對公，怎麼形容？她似乎在努力的成為一個對丈夫好的妻子。
蘇婉甯又給程異倒了清口的茶，坐在程異的對面。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問我？”
蘇婉甯沒想到他能猜到，索性也不遮掩：“是。”
怪不得今兒對他這麼殷勤。
程異放下茶杯：“是你弟弟的事？”
蘇婉甯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要說程異一開始那句‘是不是有事問他’是因為她今兒晚上格外殷勤。
那他一下子猜到蘇天賜就有點玄乎了。
她脫口而出：“你知道？”
程異何止知道，實際蘇婉甯的事情他都格外留意，知道蘇天賜跟着陸煜城之後，他叫人留心着。
别人他倒無所謂，就是怕連累到蘇婉甯。
“他是不是犯了什麼大罪啊？”蘇婉甯心提到了嗓子眼。
程異點了點頭：“不小。”
蘇婉甯站起了身，走了兩步坐到程異身側：“會不會要殺頭？”